吴侵陈,斩祀杀厉,师还出竟,陈大宰嚭使于师。夫差谓行人仪曰:“是夫也多言,盍尝问焉;师必有名,人之称斯师也者,则谓之何?”大宰嚭曰:“古之侵伐者,不斩祀、不杀厉、不获二毛;今斯师也,杀厉与?其不谓之杀厉之师与?”曰:“反尔地,归尔子,则谓之何?”曰:“君王讨敝邑之罪,又矜而赦之,师与,有无名乎?”
劉尹、王長史同坐,長史酒酣起舞。劉尹曰:“阿奴今日不復減向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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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興公雲:“潘文淺而凈,陸文深而蕪。”
王戎目阮文業:“清倫有鑒識,漢元以來,未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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