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前来敲门,阿彼时尼亚才放开咬着的后颈,用舌头舔了舔之后才说:“何事?”
“时尼亚大公,宴会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始了,可以让女仆们进去帮您换衣梳洗吗?”门外的管家说。
“稍等,我去开门。”阿彼时尼亚恋恋不舍的从纳洛特身上下来,拉起了他便就从桌子上抽过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下次再继续。”
“嗯。”那洛特回应他用脸蹭了蹭轻抚着脸颊的手。
阿彼时尼亚是这片土地最年轻的公爵,听说很少出现,原本今日想来的人并不多,因为大公主迷恋着一个人,来了也讨不到多少甜头,但是听说时尼亚公爵的到来便全都匆匆忙忙赶过去,带着自家的女儿一起。
宴会上会有开场舞,总要一睹大功真容吧?女孩们也好歹共舞一次吧?
夜幕之下王宫很明亮。
阿彼时尼亚带着纳洛特进场,一出现就变成了全场焦点。
纳洛特想离开,这样的注视他并不喜欢,阿彼时尼亚拉着他的手下楼。
安奈罗德对身边的管家说了几句,只见管家点头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大声像那些翘首以盼的观众宣布:“欢迎时尼亚公爵以及王妃大人。”
现场一片惊呼,只有安奈罗德和管家以及守卫在一边的亚克托安在鼓掌。
在所有怪异的注视下,阿彼时尼亚和纳洛特落座。
“大人,您为何......”纳洛特在阿彼时尼亚耳边低语。
“并不是我说的,可能是安奈罗德?或许这样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对我断了想法?”阿彼时尼亚回复他。
纳洛特目光一转,看着朝他们缓缓而来的安奈罗德。
乐声开始,宴会也便就开始了,在场的人好像并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到。
安奈洛德叫走了阿彼时尼亚,亚克托安便来到他身边保护着他。
“找我什么事?”
两人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安奈罗德似乎有些难启于口,抬头想抓抓脑袋,可是头顶有一个硕大的王冠,转而挠了挠眉头:“就是吧......嗯......我并不反对你们播种子,可是能小声点吗?就是有很多人都来反映过了,还以为是我,我倒没什么意见,就是怕传出宫有不好的影响。”
阿比什尼亚靠着墙,面带笑意:“说你昏庸?”
阿奈罗德点头。
“放心,不会的,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这样做?”
安奈罗德回:“安娜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小了,如今一直挂念你,而你也并无它意,我想要她断了想法。”
阿彼时尼亚正要说什么,里面便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他连忙赶回去。
亚克托安正举着弓箭对准安娜公主。
安娜见自己的父王来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丰满的胸脯也露出大半,狼狈地四肢共用来到安奈罗德的身边,带着哭腔说:“父王,救救我。”
阿彼时尼亚过去拉着纳洛特的手轻声问他:“没事吧?”
纳洛特摇摇头,亚克托安收回弓箭,低头便把脚边的刀踢了过去。经过一段滑行来到安娜腿边。
“没事就好,那我们先上去休息吧,这里太吵了,不适合你。”阿彼时尼亚带走了纳洛特。
安娜在安奈罗德的脚边痛哭。
夜深,皇宫渐渐没了人息。
安娜坐在飘窗上,一边流泪一边看向窗外,不知为何雨开始下了起来,密密麻麻的雨弄湿了玻璃。
“这位小姐,你是否需要帮助?”来人带着一身雨水站在干净的地毯上。
“啊!”安娜回头,只一眼便晕了过去。
任谁来都会受到惊吓。门窗紧闭,一个陌生男人一身雨水的站在自己面前。
安娜在床上醒来,窗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她抬手挡了一下眼睛,想要适应光线,
明亮的光被隔绝,眼睛瞬间舒服了不少。
“美丽的小姐,你醒了?可以聊聊吗?”
安娜坐起来大喊:“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
“他们听不到的。”男人从椅子上起来。
安娜心惊,扯起被子挡在身前:“你别过来!给我站那!”
男人一笑,定在床边抬手拿下帽子,放到胸前行绅士礼,说:“我是来自东方的神,风暴,雷电,雨水和土地的神,因陀罗。”
安娜看到了那张脸便也就不怎么害怕,但总归是比阿彼时尼亚差一点,他放下被子稍稍抬起下巴,你说你是神你就是神?”
因陀罗笑着黑色的双瞳闪着光,他轻合双眼再睁开 一身大衣变为黑蓝色华服,皮肤也是雪白的,全黑的眼睛看着安娜:“我就是神,而你,要不要与我合作?”他伸出手在安娜面前。
安娜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