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息,府尹自会告知。”
“……是这样。”桌子底下,唐季扬手紧紧攥着衣角,心已经凉了大半。
说谎……他已让临福去打听,近日根本无人报有关财物失踪的案子。
那晚听到舅母丢失的金钗在云洇处所获,震惊之余,他急忙赶至拂玉轩,才知这事疑似蝉红所做。
就如云洇所说,蝉红怎可能轻易偷到舅母保存隐蔽的金钗,一个大活人又怎会凭空从李府消失?
若他没接触过蝉红,自会怀疑她藏了些功夫,心机叵测。
但他肯定蝉红的的确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高门大院,龌蹉之事往往隐于表面的宁静之下,这显然是云洇告辞前夕,舅母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诬陷蝉红,又抓走他们父女,舅母究竟想要做什么?
自己自幼同舅母亲近,迫不得已,唐季扬不愿把这事摆于明面,而这两夜他已将李府找遍,也未曾找到蛛丝马迹。
只好从厨房下手,摸清饭菜送往路线,希望能顺藤摸瓜尽快将两人找出,让云洇一行人趁早离开。
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里,云洇亦极其困扰,不知李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从中作梗不让她离开。
本就着实烦心,又见向弥突然登访,云洇只能耐着性子请他进来,问:“向医师前来所谓何事?”
向弥客气地笑了笑:“师父挂心病者状况,特地让我来问问云姑娘后面找到其他大夫了没有。”
云洇朝他瞥了眼,笑道:“没想到郝大夫如此忙碌,还记挂云洇亲人,真是感动。”
“哪里哪里。”向弥正客套,又见面前老气横秋的小丫头敛了笑,阴阳道:“可惜云洇还记得此前向医师收了银子不办事的事,对向医师有些害怕,要是真的关心病者,就请他派别人或自己亲自前来吧。”
脸色一僵,向弥没想到云洇竟然还记得那件事,就自己还一直装作不认识她,可恶,师父要他讨的东西还没拿到,他可不能放弃。
正要解释,云洇已开口:“十二大哥,送客!”
只是瞬间,胡十二那庞大的身躯就出现在了向弥身后,像拎个小鸡崽一样将他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