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然。还有那小姑娘的亲人,老夫明日会带着一位同仁过来,望夫人允许。”
“哦?”李夫人有些诧异,笑道:“还有你治不好的病?需要找位同仁过来?”
“术业有专攻嘛。”
郝志云干巴巴笑了几声,李夫人也不再追问,摆手道:“行了,那姑娘的亲人以后全权交由你,不必再问我。”
“是。”
见郝志云走远,李夫人进了里厢歇息,郑嬷嬷拦住也要进去的春清,道:“你去伺候那小丫头,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同我说。”
说是伺候,实为监视。春清心里再清楚不过,领了命朝门外走去。
“咻——”得一下,一个毽子飞来,唐季扬一不留神,被砸了脑袋。
陪从的小厮慌了神,一位穿着明丽的小丫头倒是笑个不停,鼻尖的痣和明媚的笑一起抖动,她蹦跳着跑来,说:“季扬哥哥真笨,这都能被打到。”
在石桌上坐着看书的李鸣沅温和怪道自己调皮的妹妹:“渝儿,不许胡闹,你季扬哥哥这几日受了罪,你再嘲笑他,可就是落尽下石了。”
李渝吐了吐舌头:“好吧。”就跑到另一边去玩了。
唐季扬摸了摸脑袋,也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多亏表哥,不然我还得再被她再缠着不可。”
李鸣沅看着书微微一笑:“不必客气,你今日不是走神好几次了吗?”
“也是,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把那冒牌货抓住呢。”
李鸣沅这会没看书了,问:“哦?我还以为你一直想着那位云洇姑娘。”
唐季扬瞪大眼睛:“我想着她干什么?”
“毕竟这几天,你只有今日走神了......”
“那不是已经过了好几天人还没抓到吗?”唐季扬蓦然提高声音,把一边踢毽子的李渝吸引了过来,他便赶紧止了声,转移话题道:“表哥,你在这看书不会嫌吵吗?要不我和你回房吧?毕竟科考在即。”
还有三年,也算“在即”吗?
李鸣沅忍不住想笑,但不想拂了表弟的面子,说:“已到晚膳时间,我们还是带渝儿去拂玉轩用膳吧。”
也好,云洇是他的救命恩人,应当会被舅母留着一同用膳,这样他就可以见到她了......
等等,他怎么又想到云洇了,唐季扬晃了晃脑袋,又想,他将云洇带来给王阿婆治病,到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当然难免会想了,等会就去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