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覃沨以为祁肆在跟自己搭话,点点头道:“是的啊,我们是朋友啊......你不能瞒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祁肆喃喃道。
覃沨笑了,也没看祁肆:“我们是知交好友,生死......相依...... ”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祁肆恍若没听到一般,轻轻喊了个名字。
“郁风......”
祁肆喊完后,闷头倒在了桌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也不知在看什么。
祁肆后来想过,其实郁风若一开始便跟她说实话,她也不是说完全不会答应帮他,只是会多谢考量,多些交易,两人或许没有这么多交集。她或许会失去郁风这个朋友,但至少没这么难受。
被人欺骗的滋味不好受,祁肆不想被欺骗,尤其不想被郁风欺骗。
现在看来,或许对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
郁风此刻就在院子外,他隐了身形,看着祁肆喝酒。心里有些酸涩,祁肆的情他得还,却不知道如何还。他轻轻唤了声明珠,明珠的任务完成了,可郁风唤了几次,明珠都不肯从祁肆身上回来。
他能清楚地看到明珠萦绕在祁肆身边,十分温和,像是在安抚。
明珠可传声,几人的伴着戏语的笑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了郁风这里。
包括祁肆的那几句话,也同样传到了郁风的耳边,尤其那声“郁风”,如同贴着郁风的耳边呢喃。
有风吹过,郁风觉得耳朵有些痒。他又呼唤了几次明珠,明珠依旧不动。
他眉头微微蹙起,眼里有些疑惑,没等他唤谛听问个明白,祁肆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祁肆的眼睛像是遮了层雾,脸蛋泛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只要再往前半步,便能碰到郁风的脸,她抬了抬手:“这是什么?”
祁肆将郁风身后的一节木棍拿起,木棍横穿过郁风的身体,没带起半分涟漪,祁肆回头喃喃道:“......还以为是把剑,原来是木棍啊......”
郁风看着她走远,才缓缓呼出一口气,片刻后牵了牵嘴角,他到底在紧张什么啊。郁风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欢声笑语,掐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