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昏迷许久。玄门掌门玄清曾亲自看过,也找不出受伤缘由,故此沈俐与覃沨便执着于寻破解之法。
覃沨与沈俐被拦在了倡卿房门外,拦人的是覃沨的师弟商誉。
商誉道:“师姐,师父忌打扰。”
覃沨停在门口,有些焦急:“师父进去多久了?”
“好几日了。”
“师父身子可还好?”覃沨担忧问道。
商誉松了神色,带了些责备:“师姐,不辞而别总归是下策。师父这些日子还是挂念你的。”
覃沨有些动容,心里酸酸的:“可我送回去的信,一次都没回我。”她在外的这些日子,也会给玄清写信,见着些罕见的药材,也会捎回玄门。
只是从未见玄清回应,覃沨一直不敢回玄门,也是怕她师父生气。
玄清一直到傍晚时分才从房里出来,一见到自己的弟子,便沉声道:“还知道回来?”
“师父,弟子知错。”覃沨许久不见师父,鼻头一时有些发酸。
玄清没再苛责她,淡淡道:“你父亲暂无大碍,近日不要去打扰。”她说完便丢下两人径直去了天道宫掌门的议事处。
祁肆是第二日才知晓离他们将血灵送回天道宫,不过几日而已,可若是按照妖界的时间,此时人间该过了几年才是。
到底怎么了?
此时走过一名天道宫弟子,她急忙拉住:“劳驾,覃沨与沈俐在哪里?带我去。”
那弟子知晓这是大师兄的贵客,见她神色严肃,也不过多追问:“大师兄与师妹在师父的院子里。这便带您去。”
祁肆见到两人时,那两人皆一脸沉重的表情立在院子里。她走进后问了倡卿长老的境况,知晓无大碍后,便告知了两人妖界的异常。
沈俐道:“为何会这样?”
“尚未可知,我担忧会对人间有影响。”祁肆道。
“不如告知掌门,查查藏书阁可有先例?”覃沨道。
祁肆点点头:“正有此意,天道宫藏龙卧虎,或许能知晓缘由。但愿是我杞人忧天。”
此时祁肆的除魔剑突然异动,她瞬间握紧,紧皱眉头。
“怎么了?”
“阿肆,怎么了?”
沈俐与覃沨异口同声。
祁肆道:“人间有魔王出世了。”
“什么!”覃沨惊道。
沈俐还算镇静:“怎么可能,几百年了,魔物早没了踪影。且近日并未有魔息示警。”
“除魔剑不会有错。”祁肆十分笃定,她将一个玉哨扔给覃沨,“我先去查看,若有异动,我会通过此物告知。”
“告辞了,两位。”
祁肆说罢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