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无瑕羊脂玉被摩挲出一道道细纹,贺瑾随意的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光洁嫩滑的背上滑动。
餍足的眉眼隐约透出一丝不满,身子骨未免也太差了,他刚开餐她就受不住。
看来日后要给她好好补补身体。
大手恶劣的拍了拍挺翘的滚圆,“去洗澡。”
一直趴在他身上,难不成还要他给她洗?
桑玉此时根本分辨不出男人语气的变化,她无力的趴在男人颈窝处,失焦破碎的美眸乏累的阖上。
语气又轻又慢呢喃:等一会。
贺瑾好笑的睨了眼软成水的女孩,“怎么每次都那么快?也不等哥哥一起。”
回应他的只有女孩轻盈平稳的呼吸声。
贺瑾略有些疑惑的低头,修长的指尖戳了戳绯红的小脸,真弱,两次都不行。
嫩滑的脸颊肉和修长的手指相互交错,贺瑾饶有兴致的玩弄一番,见她还没醒来,不耐的将女孩抱扔在床上。
男人随意的擦拭着湿发,眼神闷烦的站在床边看着完全熟睡的女孩,他习惯一个人睡,而且现在这个床也没法睡人。
他没找保姆,现在他手下的人都是男的,她在这他们也没办法换床单。
可一想到老宅的女佣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心头的烦躁就更甚。
挣扎半晌,贺瑾无奈的弯腰将女孩抱起再次走向浴室,真是个祖宗,什么都要他亲自动手。
温凉的水流打在身上,桑玉瞬间打了个寒战,上翘的丹凤眼被凉意冲开。
“冷、冷……”
桑玉下意识的躲避水流,而一直紧锢后腰的小臂因主人松懈和滑腻导致宽敞的浴室发出砰的一声。
贺瑾极其不耐的关闭刚调整好的水温,低眸就看见高高肿起的膝盖,心口的烦躁更甚,怎的就那么蠢。
“还乱不乱动?”
秀眉蹙起,桑玉没有安全感的扶住浴缸边缘,哽咽的哭诉,“膝盖疼。”
碰到热水更疼了。
“忍着,谁让你乱动。”
冷酷无情的两句话让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珠赫然落下,桑玉快速低下头,委屈的擦去眼泪。
贺瑾不为所动的拿着花洒给女孩冲走身上的秽物,却遭到了拒绝。
心头的忍耐到达极限,女孩还在继续进行试探,“我自己洗就好。”
男人不耐的盯着她几秒,长腿一抬跨进浴缸,恶意的和她做对:“哥哥还没洗澡呢,我和你一起洗。”
乌黑的眼眸羞耻的不知该看向何处,桑玉尽可能的缩小身子,“那你洗快点。”
贺瑾轻松捞过粉嫩的小身子,暧昧的在她耳边呢喃,“男人不能快。”
耳朵莫名泛起灼烧感,桑玉羞恼的侧过头,赧然的开口:“水还是有点凉。”
贺瑾感受着滚热的水温,不老实的眼神一寸寸滑动,意味深长的重复:“水凉吗?”
“嗯。”
“我们动一动也许就不凉了。”
清透的丹凤眼瞬间变成了圆溜溜的圆眼,女孩又羞又躁,用力拍打他的手,“你出去洗。”
绯红的小脸丝毫没有任何威压,男人视线缓缓下移,白炽灯清楚的把水中倒影照映出来,小姑娘奶一样的白嫩娇躯上没有一处是不红的,尤其是腰窝和大腿内侧有几处颜色鲜艳的紫红色指痕,膝盖也红了一片。
眼神不自觉得的看向她白皙劲瘦的小腹,胯骨轴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她的小腹没有像其她女生一样是软软的手感,反而摸着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一想到刚才她平坦纤细的小腹把他身下的物什描绘出了形状,喉结轻滑了一下,身下不自觉的又站了起来。
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望,小姑娘应该是感觉到他强烈的目光,娇气的缩了缩脖颈,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引起了男人的更强烈的邪念。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虽然是询问句,但话里话外都带着不容拒绝。
他在床上向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刚才看她哭的厉害,就没有多折腾她,现在要自己给她洗澡自然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不…不要。”浴室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破碎的哭腔。
贺瑾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孩,把明显不是女孩尺寸的浴袍套在她身上,视线划过肩膀上的紫红牙印,还有背后的殷红色抓痕,男人略带报复似的扯了扯女孩白嫩的脸颊,小猫的爪子还是一如往常的利。
也就她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过自己也算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男人单手抱起女孩,随后按下暗线,视线在咖色床单上定格两秒,随后悠然的抱着女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在房间内放家具了。
几秒钟后,上来两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手里拿着新的换洗用品。
贺瑾微微皱眉,眼神在女孩精致立体的锁骨处划过,拿起一旁的薄被严丝合缝盖在女孩身上,凛声吩咐:“让老宅过来几个嘴严的女佣。”
黑衣人有些惊愕,还是迅速应下。
女佣很快就把房间打扫干净,拿着面目全非的被褥轻声离开。
贺瑾打量着咖色的床单上很明显有一处鲜红的痕迹,鬼使神差的让人把床单留下。
女佣微微一愣,恭敬的询问:“放在哪里?”
贺瑾对于刚才的举动略显闷扰,不耐的留下一句话,扔地上。
女佣温声应下,视线在沙发上一晃而过的擦过,脚步微微一缓,随后离开。
角落有人故意弄出细小的动静,贺瑾不耐的扫过,“高耀你是想吃鞭子。”
高耀略显尴尬的小心谨慎冒出一个头,“少爷,刚才那个大姨说…说…”
不耐的视线一扫而来,高耀瞬间站直了身子:“大姨说,这个时期女孩子身体都比较脆弱,桑小姐头发要是不吹干容易感冒发烧的。”
尾音还未落实,高耀就迅速转身小跑溜走了。
贺瑾看着还在滴滴答答向下滴水的黑发,他肩膀上的浴袍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洼。
他刚要起身,电脑那头就弹出了个会议,是他刚刚吩咐下去的临时会议,男人动作一顿,半晌点击接听,拿起女孩身上的薄被给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从不因私废公,以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朦胧月色渐渐褪去,女孩秀眉轻蹙,蜷缩成一小团一直向她身后的热源钻去,贺瑾见状摸了摸女孩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把小人往怀里带了带。
修长的手指在实木桌子上轻敲着,最终贺瑾不耐的打断那头废话一般的长篇大论,一言敲定下文,提前结束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