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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唯一番外[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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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校园的路上,六个人前前后后地走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时肆和贺松余走在后边。

“我亲爱的小朋友,”贺松余勾着时肆的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搂,有点咬牙切齿,“一口一个学长叫得挺顺口啊?”

时肆眼神躲闪了一番,然后打着哈哈说:“我嘴巴还没好呢。”

“嗯,”贺松余笑着说,“嘴巴是没好,但屁股也没受伤吧?”

“……”

(2)生活日常

大三暑假。

“当年老爸出差的事情查清楚了?”贺松余坐在办公室里,看向对面坐着的人。

对面的人是贺松余的大哥,贺渊。

“差不多了,人已经扣下来送到地方了,到时候去问问便知道详细。”贺渊拿着茶杯抿了口。

时肆正躺在休息室里,他半小时前就醒了,在里面打游戏,然后就吃到了一个大瓜。

贺松余的爸爸之前在精神病院待过六年时肆是知道的,知道的那几天时肆可心疼了,然后就被贺松余拿捏了那段时间的软肋,在那段时间被贺松余肆无忌惮的做。

“老爸已经对那段时间的记忆记不清了,让家里人都别告诉他这些事,我怕会刺激到他。”贺松余说。

“我已经提醒过他们了。”贺渊说。

“嗯,那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会去那边看看的。”贺松余抿了口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上面有一条微信消息。

他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嗯,那我就先走了。”贺渊冲他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宝宝:你们在聊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啊?我也想听!

贺松余看到消息了,没回,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时肆本来趴在床上,一听到有人进门,立刻坐起来看向贺松余,笑嘻嘻道:“我都听见啦!”

“嗯,”贺松余走过来揉揉他的头又捏捏他的脸,问,“什么时候醒的?”

“半小时前吧,”时肆顺势滑溜到贺松余怀里,抬头亲了亲贺松余的下巴,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这种场面你还是别去了,不太美观。”贺松余摇摇头,拒绝他。

时肆想说:我担心你嘛。

话到嘴边又变成:“那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贺松余被他逗笑了,无奈地问:“为什么?”

时肆眨眨眼,不说话了,然后把脸埋进贺松余怀里。

“行了行了,知道你担心我,”贺松余揉揉时肆的头发,说,“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带好多个保镖跟着的。”

时肆轻轻点点头。

“那你……早点回家。”他戳戳贺松余的腹肌。

贺松余呼吸一顿,过了会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时肆就躺在贺松余怀里,又怎么会不知道贺松余怎么样了呢?

他有点尴尬地想要离开,就被贺松余拦住了腰。

怎么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不要,今天不做好不好?”时肆在一次又一次的经验中发现贺松余是有点吃软不吃硬的,除了在极其失控的情况下,贺松余才会软硬不吃。

他前天刚被变着法做了几乎一整天,今天真的承受不住。

他看着贺松余的眼睛,带上了点求情。

贺松余无奈地叹了口气。

“给你惯的。”他说着就放开时肆,起身去了厕所。

晚上,贺松余吃完晚饭就出门了,时肆一个人在家也呆不下去,打了个电话给代数,然后飞速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车去代数家玩咯!

“好久不见!”两人在小区楼下会面,时肆张开双臂,和代数拥抱了一下。

“哎我可想死你了!”代数拉着时肆的手往自己家走,“你可算是放暑假了,我那几个狐朋狗友现在回归正道了,天天忙工作,都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时肆笑了笑,说:“还是我靠谱。”

时肆来到代数家里,娴熟地换好鞋,然后对着沙发上另一个丝毫不高冷的帅哥打招呼:“代码哥晚上好,我又来你家客串了!”

代码笑着点点头,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零食,说:“随便吃点呗,再让我弟吃他要胖死了。”

“瞎说什么叽里呱啦的东西!”代数很不服,“明明都是你吃的!”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立刻说:“而且我不胖好吗!我有六块腹肌呢!!”

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时肆赶紧把代数往房里推,回头对代码说:“那哥哥我们就先打游戏去啦!”

代码摆摆手:“玩儿去吧。”

*

“贺董。”守在地下室前的保镖对贺松余点点头。

“带十个人和我进去。”贺松余边说边往地下室走。

昏暗的地下室里,被人洒了点水,掠夺氧气,令人感到窒息的潮湿空间。

贺松余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气氛顿时变得更加阴冷。

椅子旁还放着一张挨的很近的桌子,上边七七八八地摆放着许多物件。

“说吧,”贺松余倒了两颗薄荷糖到口中,看着一位脸上有疤的人,忽然眯了眯眼,笑了,“哟,居然有熟人啊。”

有疤的那位嘴里被卡了条毛巾,扎到脑后,不过从他呜呜啊啊的声音里可以感受到他骂得很脏。

“卡叔,好久不见。”贺松余笑着抬手打了个手势,一位保镖收到信号,上前去把这个被称作卡叔的男人的嘴松开。

“贺,松,余!”卡叔的嘴一被松开,立刻就咬牙切齿地喊出贺松余的名字。

“嗯,是我。”贺松余点头回应。

他拿起手边的弹弓,放了颗薄荷糖当子弹,在卡叔张嘴又要骂的那一瞬间,将薄荷糖发射了出去。

“你他妈——呃!咳、咳、咳咳咳!”卡叔被薄荷糖打进喉咙,一瞬间连呼吸都呼不进去,只能咳嗽。

他们这些人都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他也无法借外力把糖打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眼见着他面部变得通红,就快要憋死过去了,贺松余才抬手给保镖比了个手势。

保镖对着卡叔的肚子踹了一脚,薄荷糖总算是吐了出来,但肚子又开始作痛。

卡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却却依旧不忘耍嘴皮子:“你、你这是犯……!”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弹弓再次瞄准了自己,他立刻就闭嘴了。

贺松余笑着抛了抛手里的弹弓:“犯法?”

“您在趁我爸毫无防备的时候把大量抗生素类药物放在他食物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是犯法的呢?”他的语气很冷,却是笑着说的。

“那不是我——”

弹弓再次瞄准卡叔。

“幸好我爸及时发现味道不对,只是当场动了大怒,情绪失控,让你们趁机跑了。”贺松余一边说,一边看着一个往出口爬的人,眯了眯眼。

他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刀,二话没说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小刀落地,正好直直地插在那人面前。

那人但凡再往前一下,就是被爆头的命。

他顿时僵住不动了。

保镖立刻走过去把他拽了回来。

“不是我放的药!”卡叔终于有机会说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嗯?”贺松余又看回他,挑了挑眉,问,“那您说说,是谁放的药?”

卡叔又不说话了。

“倒是忠心耿耿。”贺松余看他们这群人的表情,已经差不多猜出来了。

他看向当年给贺父当厨子的那位中年人,又笑了:“呀,熟人啊。”

其实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不是熟人的。

时隔这么久才把这群人全部找齐,第一个是因为以前贺松余能力不足,还要照顾贺父的病,还要安抚妈妈。

第二是这群人不是同一个势力里的,都分散开来,在不同的城市,很难找。

保镖已经有了经验,立刻上前去把厨子的嘴解除封印。

“小鱼。”厨子垂下眸看地面,很愧疚地喊了一声,“我承认药是我放的,始作俑者也有我的一份,我这些年都一直活在害怕和愧疚当……”

“停停停,我没兴趣听你们的心路历程,谁不知道,你们想让贺家出丑,想造谣我们?”贺松余打断厨子的絮絮叨叨,根本没耐心继续听下去。

“不过……我倒是挺想看看我爸当初是怎么失控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桌子上的一个小箱子拿下来放到脚边,打开。

几个保镖瞬间会意,一个个去解开了这些人嘴的封印。

“虽然一切我早就都搞明白了,不过既然现在你们团伙也到齐了,正好凑合凑合看,当初你们的药效果如何?”贺松余说罢,朝他们昂了昂下巴,保镖立刻过来拿箱子里的东西,然后分给好几个保镖。

“贺松余,有必要吗?”有人抗议,“你们公司越做越大了,贺渊也独/立了一家公司,听说你爸几年前也出院了,还有必要这么对我们吗?!”

“有啊,”贺松余看向他,挥挥手让保镖第一个对他下手,笑着说,“你们,浪费了我爸整整六年的时间。”

*

从地下室出来以后,贺松余换了身衣服,然后给时肆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

“喂喂喂?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打团呢!”时肆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

贺松余一听就知道这小朋友又跑代数家里去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了。”

“噢噢知道了,”时肆敷衍地应着,“那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男朋友半夜跑去别的男人家里怎么办?

凉拌,宠着呗。

“十一点之前必须到家。”贺松余说。

“嗯嗯。”时肆那边停下了敲键盘的声音,看来是游戏结束了。

“要不你现在就回来吧。”贺松余突然改变主意了。

时肆这边把刚刚因为接电话而滑到脖子上的耳机摘下,对着电话问:“不是十一点之前吗?”

“想你了。”贺松余的声音轻轻的。

时肆想到贺松余今天晚上处理了那么一档事,可能心情不是很好,于是也没坚持要留在代数家,打了声招呼就开车回家去了。

只是他刚打开家门,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偏偏家里还一盏灯没开。

“鱼鱼哥哥,”时肆安慰性地喊了声,抬手回抱对方,“怎么不开灯啊?”

这声“鱼鱼哥哥”依旧是时肆无数次被讨伐换来的经验。

他发现在床上的时候叫什么都不好使,但是叫这个特别好使。

基本每次叫了贺松余都会听话些,而且这四个字无论在哪个场景都通用。

“嗯。”贺松余的头发蹭在时肆的颈部,他一边回应了声,一边按开了玄关处的灯开关。

时肆看不见贺松余的表情,无法判断他现在的状态,不过这样无法判断的状态一般都是不太高兴就对了。

时肆回手把门关上,搂着人,两只脚还要左脚踩右脚地脱掉鞋,然后拖鞋也不穿了,推着人就往里走。

“怎么了啊?他们说你坏话了?”时肆一边说一边搂着这位不愿意抬起头的男朋友往房间里走。

“嗯!”贺松余这一声特别委屈。

时肆立刻就心疼了,疯狂地搓搓贺松余的后背:“没事没事,咱骂回去!”

走到房间里,时肆屁股刚挨着床沿,贺松余就忽然抬起了头。

时肆这才发现,这人脸上根本不委屈,满脸都是笑意。

“我操-你大爷的!”时肆推开他就要跑。

贺松余抬手就把人捞了回来,压到床上,无奈地说:“说了多少次不能说脏话,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他低下头亲了亲时肆的唇,轻声讨好:“宝宝,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今天晚上真的好憋屈,被他们骂了好久,但是我又不能做不被法律允许的事情……”

操。

时肆又心疼了。

“……就做一次,只能一次。”他闭上眼,妥协地说。

“好。”贺松余答应得很利落。

只是嘴上答应是那么一回事,行动上就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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