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这样才能保护她爱的人。
“我知道我劝不住你。”乐米莎重重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客户们可不喜欢看你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他们喜欢参与感,听你解释每张牌,哪怕最后他们还是连教皇和皇帝都分不清楚。”
“确实。”埃维莉娜从椅背上拿过她的夹克,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下楼梯。
“哦,对了。你的大客户发了邮件,我不小心替你点开了。他可真贴心,怕你希腊语不够精通,还专门配了英文。”
“他还要了你的新地址,打算邮寄礼物给你。”
埃维莉娜换上外出的鞋子,闻言伸手握住藏在针织衫下面的项链,那条项链坠是一条用嘴咬住尾巴呈8字环形的蛇。是她十六岁生日时大客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蛇的眼睛是绿色的,和她的眼睛一样的颜色。
她很喜欢这条项链,为此还专门去查了咬尾蛇的符号代表的含义。每个国家都有不同说法,甚至根据蛇的神态,意义也不同,不死、无限、睿智、太阳,但共有含义是轮回。
是个不错的象征。
“她确实是个好人。”她赞同道。
不但出手阔绰,甚至免费当她的古希腊语老师。埃维莉娜不了解她,但她肯定是个历史学家或者从事相关的工作,不然不会如此了解那些失传的古文字。
“她?不该是他吗?我敢肯定他喜欢你,甚至在追求你。”
埃维莉娜被乐米莎的猜想逗笑了,“她是女的。”
“他跟你说的?”
“没有。”埃维莉娜边说边朝车库走,“但她的话中无疑证明她是女性。没有男性会如此设身处地的认可女性在生育和家庭劳务中的付出。”
“有的男性也如此。”乐米莎小声反对。
埃维莉娜嘲讽地笑着说,“那可真是稀罕物,该放进博物馆展览。”
她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转动车钥匙点火,接着打开空调暖风。
乐米莎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他很不错,有钱又温柔,三十岁出头也不是不可以。”
埃维莉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和乐米莎争论大客户的性别,而是换个方向。她按下车库门的遥控器,一边等门升起,一边说道,“二十九岁对我来说已经够老了。”
“砰!”
对面突然响起一声剧烈的、类似重物倒塌的声音,埃维莉娜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乐米莎问道。
埃维莉娜看向黑漆漆的树林,有棵树歪倒下来,那棵树需要一个成年男性才能抱住,所以才会发出这么大动静。
她松了口气,踩住油门,把车开出车库,“林子里有棵树倒了。”
“你住的地方这么偏远?”
“别提了,这里到处都是树,像个大型植物园。从我家后院步行5分钟就是树林。”
“真难得你没逃走。”
“我是想。”埃维莉娜打转方向盘,一等车子驶上公路,她便把车速提了上去,“但我怀疑埃阿斯会把我扔到另一个鬼地方。比这里还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