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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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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们围着楚三变心花怒放的细细观赏,林蔚蔚拉着郑阿春走出了人群,她关切的瞧着郑阿春,细声细语道,“可见楚怀琰楚郎君在阿春你心中的地位,可都这么久了,我却无论如何也未打探出他的住处,之前那些地方都不属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大胆的猜想。”

郑阿春头梳十字髻,身披粉霞锦缎狐皮大氅,她淡妆娇面,眸色莹润,晶灿的眼眸熠熠生辉,“什么猜想?冏冏姐姐尽管说来!”

林蔚蔚睨了一眼人群中的楚三变,她压低了嗓音,“楚三变该不会就是楚怀琰吧?”

郑阿春秀眸圆睁,秀唇也扯成了惊讶的弧度,“天哪!不会吧?”

林蔚蔚仔细的分析道,“你想啊!三变三变!他从楚怀琰变成楚三变这不就是一变吗?他再从郎君变为着女服的女郎这不又是一变?至于这第三变嘛?我暂时未想出来!从未有人见过楚怀琰,这个楚三变又是这么维护他,他是楚怀琰的可能就非常大了!你说呢?阿春?”

郑阿春还处在震惊中,她脑袋一片混沌,完全没有听进去林蔚蔚的话,她慢慢的踱着步,脑海里满是疑问,‘楚三变就是楚怀琰?楚怀琰就是楚三变?天啊!这是真的吗?’

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云母车,围观的人们正窃窃私语,“以云母饰犊车,定是非富即贵!不知里面正坐着哪位贵人啊!”“今日是天师为百姓解梦的日子,这位贵人也是来解梦的吧!”“走!我们瞧瞧去!”

陶妙卿正端坐云母车中,她头梳惊鹤髻,画着梅花妆,身穿金银丝蹙金锦缎裙,这几日她连日梦见乘坐油画安车奔驰,道路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槐树,她不知这是何意,因此今日特来寻玄七宸。

玄七宸清冷舒悦的嗓音悠然而起,“此乃富贵之梦,据南兮礼制,油画安车为公主所乘,女郎这是要破茧重生,贵上加贵了呢!”

听后陶妙卿神色舒朗,面色盈彩,她眉眼间尽是舒怡之色,她富贵如盛夏牡丹,可谓是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如此华光异彩的贵女饶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尊贵无比的,“如此我就可安心了,多谢玄郎君!”

玄七宸从车辇上走了下来,人们纷纷把他围住,“天师!请为我解梦吧!”“天师郎君,还有我还有我!”

玄七宸神姿高彻,他呈虚静守柔之姿,清净高远之态,徐徐开口,“莫急莫急!请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一郎君排在最前面,他急切的开口,“玄天师!我昨日梦见家中房顶有一片瓦掉落,摔碎在地上,这是何解呢?”

玄七宸沉静了片刻,缓缓开口,“怕是郎君家中有人即将离世!”

这郎君惊异道,“郎君果然神人,近日家父身体每况愈下,许是他就要仙逝了!我要好生的回去看看他!告辞!”

潘子都面容皎皎似明月朗然,双眸晶灿如繁星熠彩,他生得风流韵致的桃花眼似有愁云笼罩,仿若玉山萦绕着轻愁,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疼惜,此刻他如林籁泉韵的嗓音低沉的响起,“玄郎君,我昨夜梦到狩猎射中一大雁,可现在是冬日,不是狩猎的季节,我平时又从未狩过猎,这是何解呢?”

林蔚蔚与郑阿春正站在一旁吃瓜,此刻林蔚蔚颇为吃惊,‘是啊!你平时竟顾着打铁了!没有打过猎!可也是咄咄怪事了,潘子都竟也来解梦了?难道是为了娄季姜?’

玄七宸天资弘雅,眼眸深邃,他紧紧的觑着潘子都,声如冷泉般悦耳,“久闻潘郎君大名,听闻潘郎君拒绝入仕,平日里以打铁与卖告白为生,许是近日发生了何变故,潘郎君才有了入仕的心思?”

潘子都听闻神色为之一变,他有种被说中心事的愣然,他随即脱口而出,“在下不曾告知于人,郎君怎会知晓在下的心思?”

玄七宸一副了然的模样,“《周礼·春官·大宗伯》记载:‘以禽作六挚,以等诸臣:孤执皮帛,卿执羔,大夫执雁,士执雉,庶人执鹜,工商执鸡。’就是说不同身份的人在见面时所持的礼物不同,以示尊重和区分等级,诸侯王拿着兽皮裹饰的束帛,卿拿羔羊,大夫拿雁,士拿野鸡,庶人拿鸭,工商之人拿鸡。潘郎君做梦得雁,预示着您会得到大夫的官职。”

潘子都面上的愁云一扫而空,他桃花眼溢满了喜悦的流光,他转盼多情,顾盼遗彩,犹如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他欢喜的道谢,“多谢玄天师,多谢!”

玄七宸宛如紫石棱的眉眼间尽显高雅与贵气,“潘郎君客气!”

见状林蔚蔚对郑阿春道,“阿春,你可要解梦?”

郑阿春白皙莹润的小脸上一副兴致缺缺,不甚感兴趣的模样,“冏冏姐姐,我从来都不做梦,一觉睡到天亮呢!”

林蔚蔚柔声道,“那你先回府吧!我去后面排队了!晚些时候我再回府!”她提起裙摆,一溜烟的跑到了队伍的最后面,排起了队。

郑阿春娇糯的应道,“好!”

林蔚蔚今日画了美艳的鹅黄妆,她在额头中心贴上了红艳的花钿,辅以淡淡的黄色作为点缀,并在两颊靠近耳朵的地方分别画上了月牙形状的斜红,檀口上涂以红色的口脂作为辉映,整个妆容俏丽又纷彩,夭桃秾李的俊颜上仿若花枝扶面,嫩桃莹润,给人以嫩脸修蛾,花红粉黛之美感。

排了许久,才终于轮到了她,林蔚蔚迫不及待的开口问询,“玄郎君,最近我总是梦到许多特别好看的兔子,它们突然出现在我府中,平日里我很是喜爱兔子的,可对于它们,却怎么也喜爱不起来,那几个兔子好像不怀好意的正在盯着我,看得我有种悚然惊心的感觉!”

玄七宸思忖了片刻,他黑眸似星河般浩渺,似穹苍般深远,他声如清泉击石,轻音入耳,“林家女郎就要当心了,恐怕会有许多美人将要与你争斗呢!”

林蔚蔚浓如红桃裛露的嫽妙丽颜上满是惊疑,“美人?争斗?”

玄七宸随即压低了嗓音,他上前一步,更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悄声告知于她,“但这其中定是没有陶家六娘子,因为,她就要死了。”

听到这里,林蔚蔚宛如平地惊雷般诧异,她杏眸圆睁,瞳孔微张,呈现震惊与不可思议貌……

“什么?陶家女郎要死了?玄郎何出此言?”邓妫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从雕花座椅上倏的站了起来,她朝霞映雪般的俏颜满是疑惑,“她年纪轻轻的,怎会?”

玄七宸眸若朗星,唇若施脂,他黑眸深邃,纠缠的迷惘与难解的迷踪在那眼波深处似都有了归处与本源,“槐字是木旁鬼,她乘坐油画安车在槐树中间飞驰,寓意快速的奔赴黄泉。”

“这?那她就嫁不成桓将军了?林家女郎可与桓将军美满的成亲了?如此说来,林苾棠可真是好命呢!”

玄七宸忽而黑眸一凛,他语气中醋意昭显,“怎么?嫁给我不甘心?还妄想嫁给桓将军呢?”

邓妫唇边溢出两声娇嗔,她扁着嘴,娇滴滴的回应着,“我没有,我早就放下了!现在玄郎才是我的夫君,我怎会还肖想着旁的郎君?”

“如此甚好!”玄七宸三两步来到邓妫身旁,他紧紧的箍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宣誓着主权,“说你是我的!”

邓妫软软糯糯的呼应,“妾是玄郎的!”

玄七宸似是很满意,他如紫石棱般的眉眼间似溢彩的琥珀,又仿若倒映着斑驳的光影,“乖女娘!”

晚上林蔚蔚躺在秀榻上,好奇的思忖着,‘妙佳人就要下线领盒饭了?她要以何种方式下线呢?算了管她呢!我又干涉不了别人的因果,睡睡平安,睡美容觉喽!’思及此,她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翌日早上梳洗完毕后,云姬笑意盈盈的瞧着自家女郎,“今日女郎起得早,可要去馔玉阁用早膳?今日我准备了美味的豚皮饼!”

林蔚蔚心情夷悦,她声如珠翠,“好!正好可以跟阿父还有阿春一起用早膳,我们就去馔玉阁!走着!”

云姬恭敬道,“是!女郎!”

馔玉阁,一家人乐乐陶陶,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吃饭,林廷庥慈爱的看着两位小女娘,柔声道,“新年的东西可采买妥当了?若是有什么喜欢的,尽管买来!这是阿春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定要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才是!”

郑阿春淡眉如秋水,玉颜似朝霞,她妙音玉柔,轻柔缱绻道,“林叔父!我采买了好些东西呢!”

“那就好!万不要亏着自己!喜欢什么尽管买回来!”接着他转而看向林蔚蔚,“冏冏呢?这几日逛得可是开心?”

林蔚蔚自然是开心得很,“开心得不得了!我还买了好些桃符呢!从前桃符上刻的都是神荼与郁垒二神的画像,可最近好些商肆卖的桃符上面竟画上了桓将军的画像,如今盛禧城的百姓们真是偏爱桓将军呢!”

郑阿春接过话茬,“冏冏姐姐你忘了?之前堰塘街就有好些人用桓将军的名号来吓唬小孩儿!还有用他的画像驱邪治病的,在她们眼里,桓将军很是厉害呢!”

林蔚蔚美眸流眄,神采奕奕,“说起厉害,玄七宸也确是厉害!看来阿父说得不错!他却是擅长阴阳术数,占卜算卦!昨日他给好些人都解了梦,他说我要与许多美人争斗,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总觉得他说的就是那么回事!”

听及此,林廷庥黑眸微凛,一股担忧之情倏然而升,他的宝贝女儿莫不要受到伤害才好,他在心里盘算着,缓缓道,“桓将军双亲既已不在,不如我们邀他来府上过年,他一个人难免孤单,来我们这里也可热闹些!一会儿我去桓府一趟,请他来这里与我们一同过年!”

林蔚蔚与郑阿春相视一笑,同时欢快道,“好!”

云姬笑意潺潺道,“请郎主、女郎们尝尝这豚皮饼!很是嫩滑可口!这豚皮饼有三种吃法,各有风味呢!”

林蔚蔚被勾起了味蕾,“哦?哪三种吃法?”

云姬今日梳了双丫髻,她聘聘袅袅,灿如春华,“豚皮饼的味道与猪皮类似,因此得名为豚皮饼,做好的豚皮饼可以用肉汤浇汁,还可以放入酪浆或胡麻饮中,别有一番风味呢!可谓是一饼三吃!”

林蔚蔚食指大动,迫不及待道,“那三种口味我都要尝一尝!阿春与阿父呢?也都尝尝吧?”

郑阿春也是跃跃欲试,十分欢喜,“嗯!”

看两个小女娘这么有兴致,林廷庥也是食欲大增,“好!就都尝一尝!”

云姬颇为自豪,巧笑着应道,“是!郎主!两位女郎!”

林蔚蔚内心雀跃,‘又有口福了!好开心!’于是她细细的品尝了起来,肉汤浇汁的豚皮饼带着浓郁的肉香,又有着类似猪皮的弹嫩爽滑感,很是美味,放入酪浆中的豚皮饼有种酸奶制品的感觉,胡麻饮中的豚皮饼有种浓郁的胡麻香味,很是甘甜可口,回味还带着余香,果然是风味各异,她忍不住赞叹道,“好吃!果然很不错呢!云姬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

郑阿春附和道,“云姬姐姐你真棒!”

林廷庥也是给与了肯定,“云姬做得确实不错!今年多赏赐你些银钱!”

得到了夸赞还有赏钱,云姬更是开怀,她连声道谢,“多谢女郎们夸奖!多谢郎主!”

桓府,桓逖正襟危坐,他容仪瑰伟,神采秀彻。他黑眸狭长,似沧海般丰沛浩瀚,似穹苍般深邃无垠,他玄衣墨发,虎体猿臂,英武卓荦的身躯亦勇亦侠,任达不拘的气势卓异不凡,此刻他觑着祖勖,朗声问询,“刘瓒那边有消息了吗?”

祖勖恭敬道,“与将军猜想的一样!他们正准备在正月望日行动!”

桓逖略微思忖道,“北韶那边呢?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我时时留意着,请将军放心!”

“嗯!”

这时荀乂进来通禀,“启禀将军,您岳丈林公前来拜访!正在外面候着呢!”

桓逖倏然间站起身,“什么?快快!快请进来!”

荀乂拱手抱拳,朗声应道,“是!”

桓逖急忙起身相迎,“怎好劳烦岳丈大人亲自跑一趟,若是有什么事,只需知会一声,我登门拜访即可!”

林廷庥双眸炯炯,蕴藏其中的,是他那运筹帷幄的缜密心智和深谋远虑,“今日老夫前来,不知有没有叨扰将军?”

“岳丈哪里的话?晚辈岂敢?岳丈快快请座!”

二人落座,祖勖悄然的退出,并关紧了门扉。

林廷庥开门见山道,“不知可否与桓将军敞开心扉,畅聊一番?”

桓逖立马应道,“那是自然,晚辈定当毫无欺瞒。”

林廷庥果然直截了当道,“将军日后可能会被当成通敌卖国的细作,那是百姓们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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