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没有问题的话，那有问题的地方一定是酒会了！

不止是虚灵铜镜外的顾白、达米安和提姆等人在等待之后的酒会，坐在车中的布鲁斯也是，坐在车中并没有像身边迪克一样闭目养神，而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白日里的哥谭街道。说来也是奇怪，布鲁斯察觉到这个世界有一定的偏差后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和迪克白天从未出现在哥谭的街道上，而是一直呆在韦恩庄园，现在见到白天的哥谭恍若隔世一般。

布鲁斯观察着哥谭，与自己的记忆中的哥谭一般，并未出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布鲁斯也觉得今天出门不可能就这样简单，要知道自己在察觉到这个世界出现偏差后也尝试着在白天出门，但是每到快离开韦恩庄园的门时，便不知不觉的改变自己要出门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将这个念头放弃，要知道没人能改变蝙蝠侠的想法，就算是超人也不能不是吗？

举办就会的地点也很快就到了。

酒会现场已经有一部分与韦恩集团有合作关系的人率先被邀请到会场，彼此间正在举着香槟杯在音乐的陪衬下开始交谈。直到韦恩父子踏入会场的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原本还在交谈的声音也静了静。

“面子还蛮大啊！”跳珠自然也注意到这一幕，挑了挑眉，这让原本对于这一幕没有太大感触的提姆，在面对跳珠这一调侃，突然觉得有些中二的既视感，让提姆莫名觉得原本好好的画面，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与跳珠调侃的语气不同的是，顾白看着酒会中身着礼服的众人还是感慨，虽然自己也在仙侠世界中参加过修仙之人论道的聚会，但那是极具东方含蓄典雅特色的宴会，而这个酒会则是真正如同顾白以往社畜时看的古早小说中描写的一样，“原来这种酒会真的是会像影视剧中的一样个个西装笔挺身着礼服，这么的……”与顾白工作后参与组织的公司年会完全不同，“我仿佛看到了霸道总裁文中宴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顾白组织的年会一般在冬天，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穿的礼服如此隆重大部分人还是简简单单的毛衣打底。

【高大上吗？】时隔多日的正道之光系统再次上线。

“阿正！？”顾白听到这一熟悉的电子音腔调后，有些高兴，虽然正道之光系统在这个世界中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却是从自己重生再到穿越一直都陪伴自己的，比在场所有人认识的时间都久，所以正道之光系统回来了，顾白还是很高兴的，接着又一连串的问题抛向正道之光系统。

“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正道之光系统对此一笔概过，笼统的说【受原世界意识的排斥，系统数据不稳定。】

正当布鲁斯和迪克进入酒会中，顾白随即也放弃追问，继续观察着酒会的周围，“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周围的提姆和达米安也皱着眉头，显然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至于跳珠和有霖，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来到哥谭的，对于蝙蝠侠以及哥谭的一些形势，顾白是不指望他们能发现什么了。

所有人都皱着眉关注着这场酒会中的一举一动。

事实上，病弱的布鲁斯在一旁和人交流，以及迪克花蝴蝶般流连邀请的各个舞伴，顾白众人都眼睛眨都不带眨的观察，仍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酒会快要结束了，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提姆说这话的同时经皱眉头，放在现实世界中可能是好消息，但是放在虚灵铜镜这个有些怪异的世界却显得有些奇怪。

“没有异常也许就是最大的异常！”不止是顾白这样想，布鲁斯也是这样认为的。在与掩护自己，随意找些人交谈的布鲁斯也在通过和人交谈切换着角度对酒会中的人和酒会会场一些能够藏匿人和一些一些特殊物品的地方进行查看，也都没有发现问题。

这并没有让布鲁斯感到放心，反而更加警惕起来。

酒会从傍晚间持续到晚间，大部分都人也随之离开，酒会也即将结束，毕竟哥谭相对于其他城市，晚间的危险指数要高一些，即使是冒着风险在哥谭投资的富人，也是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去冒险。能不在乎生命去冒险开玩笑的那就只有阿卡姆的疯子之王——小丑了。

“好吧！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没有任何异常的酒会而已，”看着达米安和提姆紧皱起的眉头，顾白略带宽慰道，“没什么……”

嘭——

“……特殊的……” 顾白的话被这一声响打断，“好吧！” 顾白耸了耸肩，“我们等的异常来了！”

响声伴随着尖叫声，随之便是一个人影出现酒会的一个高台上，“这么热闹，怎么没能有烟花呢！”一身紫色带着夸张妆容的小丑出现在高台。

而布鲁斯随着慌乱的人群一同抱头蹲下，但是眼神一错不错的注视着站在高台笑的让人恐惧的小丑，来了，心中也有了一种从今天出门便紧绷的神经，因为小丑都出现而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

“小丑？！”达米安开口，同时心中也有种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

“我就说少点什么，原来是小丑，” 顾白在心中默默朝着正道系统说着，“看来不光是我们的久别重逢，也是蝙蝠侠和小丑的‘久别重逢’，有蝙蝠侠的地方怎么能没有小丑呢？前面他们夜巡一直没见到小丑，原来是要高调出场。”顾白看了看周围抱头蹲在安全处的人以及被刚刚炸弹误伤倒在地上的人，又有些皱眉，虽然这只是虚灵铜镜提取布鲁斯他们的记忆合成的但还是让顾白感到不适。

“哇哦哇哦！听说哥谭最近出现了惩恶扬善的蝙蝠人？有意思！”说着又随手引爆了一颗炸弹，随之让一些较为胆小的对这巨大爆炸声不适的人惊叫出声，小丑有些陶醉似的用手打着节拍，只见他像是拿着指挥棒打着节拍似的朝着一个角落指去，那个位置便随着出现爆炸，伴随着人群恐慌的尖叫，这似乎让他更为愉悦，突出嘴角的红也裂的更大，那抹红似乎要贯穿整张脸。让人的视觉上受到冲击，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